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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食主义

《情爱的沦陷与救赎》连载 1:新婚

  • 2024-04-09 06:40
简介(1)新婚有人说:在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媚儿。却不以为然。她觉得爱会把女人酿成浓浓的酒,既是封住口儿,那醇香的味儿也会逸出。爱会激发女人荷尔蒙。于是,女人从头..

(1)新婚

有人说:在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媚儿。却不以为然。她觉得爱会把女人酿成浓浓的酒,既是封住口儿,那醇香的味儿也会逸出。爱会激发女人荷尔蒙。

于是,女人从头到尾都很妖媚,滑如蛇,婉转缠绵,媚如狐,神秘莫测。

于是,她就把小名改成媚儿,自家的男人“子墨”也不知就里,真是以为像她说得是自个的乳名,说是叫起来顺口得劲也好听呢:媚儿——

媚儿本就聪明伶俐,从小又读书好学,高中时还加入过什么的诗学会,写的一些小诗段,不仅朗朗上口,还味道满满,灵气十足。

可现在的媚儿把所有的灵窍都投入进她的爱情里了,她只在自己的情苑里挥洒笔墨。

可怜天下的痴情女人,怎么一个个就那样义无反顾的投进炽热的深不见底的孽情怨海中而不知痛呢?

那时的媚儿真没感到痛呢。为爱呕心沥血,天经地义,以致她婚礼的每件事都亲力亲为:家具布设自不必说,连那窗帘上边夹子夹的边儿,人们根本不会注意的地方,她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钩了花边。

“结实又漂亮啊。”子墨这样说。

子墨说话夸人也是本分,没有花样。但媚儿却心花怒放。子墨当然知道,媚儿婚礼的礼服都是她自己设计并缝纫的。那时的马云还在玩土,淘宝的故事在未来的国土。

媚儿的礼服是大红色的毛呢鱼尾裙上搭小巧松软的马海毛毛衣,毛衣是大红锻丝绕着玫瑰色的曲谱毛线编织的。于是苗条妖艳的媚儿身上像是洒满闪着红色光亮的玫瑰花瓣儿。

幸福就这样打开了翅膀,带着媚儿翱翔。媚儿眼里的光谱是天边七彩的虹。

(2)日子

媚儿和子墨的爱情开花结果,很快就有了一个胖儿子,麟,天随人愿。媚儿从娇妻到慈母的跨越细雨无声。妻子和母亲的角色让媚儿把女人做得满满当当。

子墨的幸福表达是身体力行,他很认真地卖着力气,三顿饭基本包圆,还自告奋勇的给老婆洗澡,媚儿原本是勾人的阎罗,哺乳期的她更加的丰满性感,紧绷的皮肤的每个地方,喷薄而出的是无边的欲望,每次都让子墨忍俊不禁。

媚是那只怒放的向日葵,开放的恣意激情,太阳是她的丈夫和儿子。

是啊,媚儿变着法儿地狐媚男人,媚儿想把自家的男人直接地媚残了:唯媚儿而不亲,见了别的女人如见母夜叉。

媚儿和子墨的新家是附近农村的一所小院。是媚儿建议子墨卖掉城市里的楼房,来过田园的生活。媚儿自小心中就有一段避世潜修的情缘。

在她的眼里,丈夫和儿子就是她整个世界。当然,媚儿很孝顺孤寡的母亲。

日子如流水,波澜是媚儿起伏的心灵。

媚儿喜欢把平淡的水儿中加点色彩,精力充沛的她,除了把胖胖的儿子揉搓的够够的,还会出乎意料的把家具摆来摆去,而且绝对是一个人。

于是下班回来的子墨,愕然地看着又挪了位的大柜小柜,不知是在想这个能折腾的老婆真能干,还是在想这女人吃饱了没事干!

媚儿很想知道子墨在想什么,但子墨从来不说什么,他很少夸自己的女人,也很少责备这女人,于是媚儿有点不得要领,她觉得自己在卖力的讨好自己的男人,却得不到回响。

(3)错位

媚儿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阳光洒满的院子,那长长排列的随风摇逸色彩斑斓的床单被罩,让她感到日子阳光般温暖,风一样轻盈。墙上那种别出心裁的手工作品,总让自己的日子充满了草莓一样的色彩。

遗憾的是,子墨总是忽略媚儿的创新,本来是给丈夫一个感动或是惊喜的,但子墨却迟迟不动,迫不得已,媚儿只得来指引子墨的眼睛。

“挺好”子墨说。那声音淡的像在菜市场说着萝卜白菜。

子墨不爱说话,男人嘴贵。媚儿很是理解。媚儿觉得子墨心里夸着自己呢。只是不让自己骄傲。

媚儿还想在院子里开辟一片小地,真正的种着萝卜白菜,城市里长大的她,真的很稀罕庄稼的那片绿色的成长。想起那黄土地突出嫩芽儿,再一天天的长大起来,自己从小地里,摘回几颗白菜,几个玉米,媚儿就心里美滋滋的,巴不得马上动手。她还要养五只鸡,两只兔子,一条狗,和儿子一样养的有色彩。

小地在开垦,小鸡还没来及买回,媚儿和子墨却生起气来。

子墨的生日。媚儿早就旋风一样的席卷了大半个县城,买了刚时兴起的漂亮的蓝色隐条的衬衣,很费劲的买了蓝色的缎带,打了蝴蝶结。藏起来,等生日那天,要送给子墨的。

生日那天,子墨拿着媚儿双手递过来的衬衣盒子,只是扫了一眼,随手放在过道的洗衣机上,就匆匆进到厨房做饭去了。媚儿本来还准备有个甜甜的吻在后面。也被子墨忽略掉了。于是媚儿也故意忽略掉后面的节目安排。

媚儿几天没理子墨。因为几天来那件蓝色衬衣在过道的洗衣机上静静的被冷落着,媚儿觉得莫名的委屈。但子墨好像无所谓,只是觉得自己的老婆又耍貂蝉(刁缠)了。顶多是做熟饭,多叫媚儿几遍。

有个歌的歌词好像是:女人的心思不能猜。也许女人真是麻烦吧,忽略也许是种办法。媚儿暗自叹息,自己尾巴自己摇,摇摇尾巴,又振作起来了。

但,好了的伤疤,总是留有暗痕,媚儿和子墨心思粗细天然,个性迥异,媚儿灵窍做作,子墨的迟钝慢延,于是日子就磕磕绊绊起来,于是三天两头,媚儿心上那暗痕也悄然积累起来。

更让媚儿伤神动气的是,子墨以后竟然和农村的光棍寡妇混在一起,玩起了麻将。

但有一点,媚儿很爱子墨,很爱自己的丈夫,别的男人再好,和媚儿没关系,媚儿觉得子墨也一样的爱她。因为媚儿狐媚的身体,总让子墨颠倒忘形。

媚儿很是得意。

也许,男人女人,就是说不清的那点事吧。

更新于:7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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